人工智障A1是自闭症儿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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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日落】cp:辩论组

全文2.5k+字


 520快乐哦!


cp:辩论组无差。

 

备注:

1.有空就瞎填语句的无脑短打。

2.有对战争的浅显粗鄙的想法。

 

 

请确认以上。

 

 

1.

 

       黑色的虬枝在灰色的迷雾中轻舞,这是一篇无垠的荒地,腐烂的尸体露出骸骨,马的下颌被撕裂扭曲,瘦骨嶙峋,马革的腐朽的纤维露出一根根肋骨,它的内脏拖在地上,血液与被半消化的食物杂糅。腐臭侵入每一根野草的根茎,它们便枯萎,并非干枯地走向凋敝,而是发着腐臭。


       建筑师站在这里,不拖着沉重的肉体奔向任何迷惘、无措,他安静且坚定,观察这里的一切,并在寂静中安然思考,间或感到迷茫。


      他看着前方浓重的雾、焰火与尸体的苍白,种种颜色交错,他继续漫无目的地向前走去。

 

 

 

 


 

2.

 


      阴天时影子融于脚下的安山岩地砖以及灰绿色的草坪,建筑师从公园西边的大门走到东边的河口,他的影子在脚下是一个没有边缘的黑或灰色,建筑师的寿命被持续拉长,他回首望去西边的夕阳,雨后稍稍放晴时,好似出浴的她羞赧地裹上轻薄的云朵,并将它染成红色,少女走到这条灰色的公园大路的尽头,红色的裙摆跟她一样发着红光,在陆地的浅浅的水塘渐渐散去后,陆地撕扯裙摆,残余的裙摆碎片像火一般燃烧,直到夕阳展开暮色的屏风,地面上残余火色的灰烬才停止舞动。


       建筑师看着指向东方的自己的虚影,这时路灯还未开启,而暮色漫山遍野。


     建筑师指向西边的那条他走过的大路,说,你看,这是一条时间的长河,这里撒落我的影子、模糊的记忆、交错的想法、桎梏于彩色泡沫中的思考,我些许的目光被它夺走。


     建筑师身边总是有位可以供他谈天的朋友,他叫辩论家。无时无刻环绕在建筑师的身边,像一只鬼魂。他不感兴趣的话题他颔首或附和,说,确实如此。


     夕阳是可以直视的,因此我讨厌正午的阳光,可是它确是一天中最温暖的时刻。


     日落意味着什么?想过吗,你每天都路过佚名的河,亲吻玫瑰的叶,可是你被泥玷污了鞋多少次 ,被有毒的美丽刺伤多少次,然后你跟我说你永远被困在这美好的梦乡里。这是一种死亡啊。辩论家走向公园西门前的马路,那里很空旷。


     用枪支确立确立政权、用炮火夺取和平,用一把悬在对方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来签订一纸不平等条约。你站在所有理论实践者的背后,充当一个美好的阴谋。你可以用一副虚伪却和蔼可亲的笑容杀死一个孩子的童真,可以将朴实无华的农民的心和麦在脚下践踏,可以永远抢走一位快饿死的流浪汉的面包。不知道什么是失败就是永远的快慰。辩论家发现自己突然走到建筑师面前,并保持镇定,向西门那边继续走去。


     建筑师看向辩论家再次离去的背影,露出不怀好意的莞尔 ,回答,是我使他们部分人死亡,也使他们部分人重生 ,因为愤与悲观会血淋淋地揭示脆弱、使人麻醉的皮表,而自欺欺人的幻梦该醒了。 辩论家再次看到建筑师时有些惊诧,这次他跑向西门,却又像是被传送回来了,和建筑师撞脸,辩论家控制住慌张的情绪。只好坐在河边的大石头上捡起河边的一小粒一小粒的透明石子一边思考这古怪问题一边与建筑师交谈。建筑师看着辩论家的眼神,像是看一只垂死挣扎的猎物,若是无用且不利于他的,那辩论家就是活靶子。


      可是你还在纠结什么呢,扣下扳机,杀死面前一位曾经的人爱人,为什么要杀死他?因为他为了人民的利益而触犯了你的利益,它是谁,是善意。你愿意杀死它吗?然后再次潜伏到黑夜。辩论家侧着头看了一眼建筑师。


     辩论家最后的意思是,这样会将自己扼杀在完全自我与逻辑之中,而那一片用钢铁铸成的蜘蛛丝。


      真可怕,可是我不在意。建筑师冷冷地回答。


       辩论家将手里的石子狠用力地抛进水里,乜斜着建筑师说,那我应该在你规划那次战争前杀了你。


        意想不到的直接。建筑师想辩论家那里看去,两人相视,建筑师看到辩论家那副阴郁的表情无动于衷,嘲讽到,你想起来杀我的时间太晚了。


      你有去战场那里看过吗。辩论家仍坐在石头上,月色漫过他的脊背。


     不去,没有必要。建筑师回答,向西门走去,而两旁的树丛被黑风抖落下叶衣,露出黑色的虬枝,锃亮的皮鞋底下的虫豸被踩死,血液喷溅在他的裤脚上,腥味使他蹙眉,他驻足片刻,忖度着,并从大衣内侧掏出左轮手枪,打开了保险并将辩论家射杀,辩论家的大脑被打穿,倒在水里。


      辩论家死时的神情是凄凉的却也似讽笑,讽笑什么呢,建筑师没有兴致去看。


      哪怕是无法对幼儿痛下杀手的善良,在战争中也是致命的。所以我需要有怜悯之心吗?不需要,他们都会使我错失机遇,一个完美的阴谋需要一张美丽的皮囊和一把利刃,感性才是致命的毒物。建筑师踏过西门的一刻,胜利感被阴霾盖过,除了冷漠,只有怅然若失。


      地上四散的白骨、腐烂的肉还挂在上面,腐臭味引来苍蝇并孕育蛆虫,血和脂肪冻成凝块了踩起来像地衣。完胜的阴谋带来的快慰是一撮容易被吹散的灰烬,建筑师看着土坑上有露出的半只手。


      这里没有一望无际的长河,没有大路和树林,更没有夕阳,而辩论家早就死了,建筑师想了想,现在他能掌控一切,可在这里又感觉什么都失去了,一种荒芜的恐惧密密麻麻地漫上他的身躯。

 

     没有为什么也不问为什么,没有事件的始末,不考虑过去为现在留下的沉疴,而过去的可取之处只有新的经验和逻辑,这样的筛选行为是因为痛苦是在记忆里的反复辗转与折磨,事物之间千丝万缕的联系是斩不断的,只要承认一切的白驹过隙,冷漠客观会成就一种快乐。

 

       建筑师的体温很低,却感到身上有烈火蔓延,他洞悉过也许是来自夕日的烈火,大是幻觉,第一天辩论家拉着他的手,第二天和他坐在一匹马上在沙漠戈壁上奔驰,第三天接吻了只有三秒,半个月后发生口角,一个月后分道扬镳。记忆中的月亮照常升起,而日落永远被定格在他们眼神交汇的冬至。


     炙热的爱恋燃烧之后只剩下余烬,思绪与悔恨泪雨里交加,建筑师表情麻木地看着自己的雨一般多的泪滴坠落在地上,悲伤像骇浪在体内翻涌。


       建筑师透过烈火听到辩论家的耳语,继而回想起窗前辩论家送他的一只玫瑰,床柜第二层里有一盒白金戒指,但他们或许都忘了求婚,或许都很羞赧不敢开口。 


      回想起他们在雨里奔跑,在战争后的废墟里穿梭,辩论家点燃黑暗里的蜡烛,在餐桌上告诉建筑师,5月20日他们开始相爱,而建筑师稍稍低下头告诉他,微笑着说,牛排被煎糊了。


      再回想起辩论家为人民的困窘而站在与他完全对立的政治立场去发言。


     回想起他杀死辩论家时心脏没有停跳。


       回想起每当自己拾起这些回忆时的狼狈模样。


            回想起辩论家站在另一边对他说,噢,你是这样自私啊。


        建筑师阖上眼,跪在这些尸骸之上,负罪感要将肉体与灵魂挖空。而在悠长的夜晚中,只剩下一具躯壳等待着它的蚕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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